张启山的一篇日记
——正经人谁写日记。我这不知道我发的这是个什么东西,大概是个自述模式的小段子吧。
某天晚上和陈深谈论起将来,提起若大局不利该当如何。
他扬言要带我走,再拿上存了多年的小黄鱼开个剃头铺子养我,说话的和听话的都明白这不太可能。
我的性子他知道,他更清楚这些话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,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,我说我送他离开,但我会扣下他的小黄鱼。这话才落,我原以为他听到动他钱会一阵咒骂连带数落的把这事儿揭过去。
是我想岔了,他没有。听完之后只稍微诧异一下,可能是在为钱惋惜,随后他说他不接受,他说张启山你说的都对,但是我绝对不能接受。把我钱充公了还送我走,这跟我拿钱叫你去死,有什么区别。说的那叫一个大声,好像是有些生气的意味。
当时好好的躺在床上,一边搂着人一边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,现在想想当时也是够有劲头的,跟人争辩着尚未发生的事儿,争的还挺认真。当时回的话是,他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,我能保证我不死,但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死。这一回答可算把人给惹急了,说拿哄女人那套来应付他,说我在质疑他。
当时的叙话因为什么结束的我忘了,但现在想想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,不对的地方在急于争辩那个问题。他首先是个男儿,他的行为,他的本领和他这个人,不用操心太多,他懂我需要什么,甚至不用为他考虑这么多,他是我的刚刚好。
他曾经说过我自以为是,我从未在意或者改正,因为觉得这些自以为是都是有考虑的,必须值得去做的事情。比如那天的送他走,再说的时候是需要改变一下答案,但可能真的到了必要抉择的时候,还是会考虑这么个方法。
毕竟,张启山也是个人。